夏末初說道:“他之所以明牌,就是為了試探出夏比圖的底牌。”
忽然歎了口氣:“我們都低估夏比圖了。他不是沒準備好,而是在猶豫什麽!好懸了,幸好朕把秦征忽悠來了,探出了夏比圖的底牌。”
說到這裏,夏末初鬆了口氣。
安德海更糊塗了:“陛下……”
夏末初笑著說道:“安叔,這貨說你智商不行,你就認了?”
安德海:“……”
陛下這是讓我自己去悟透啊!
陛下怎麽變得和秦征那貨一樣了?
有話不能直說嘛?
不累嗎?
夏末初又說道:“告訴末凝,讓秦征查查夏比圖。我們查不到他為何針對我,為何準備好了還不出手?秦征也許能查到。”
安德海一怔:“我們都查不到,他能?”
夏末初說道:“末凝和張校尉都說,秦征的特勤隊相當了得。”
安德海擔憂:“陛下,自古人心難測。我們不能依靠和完全信任任何人。”
夏末初點頭:“我知道,他查到的,我們隻作為參考。還有,我的目的是在帝都,在我的眼皮子底下,榨取他的一切。等榨幹了他,我會讓他專心去治理梁津。”
安德海大吃一驚,陛下居然是這個意思!
但:“陛下……梁津乃……”
夏末初打斷安德海:“我知道你擔心什麽,即使整個梁津變成紅彤縣,也不是他的。北境王也不會允許他將梁津省獨立出去。”
安德海恍然大悟:“陛下是想利用秦征吃掉北境王,以消耗北境和紅彤縣的兵力?”
“我累了,安叔,你也早點休息吧!”夏末初露出疲倦之色。
“臣告退!”安德海高興地走了,這才是女帝。
之前他還擔心女帝被那小子迷了心竅呢?
安德海走後,夏末初長長歎了一口氣,幽幽說道:“對不起秦征,我真不想利用你。可是,我是女帝,一切為了大乾江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