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廳裏,白箏和江栩因為太過激動,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度,吸引了不少賓客的注意。
Wendy朝她們比了個“噓”的手勢,臉上卻絲毫沒有嫌棄,盡是寵溺的表情。
江栩和白箏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,連忙坐回座位上,仍然覺得有些不可置信。
白箏畢竟和Wendy更熟悉一些,所以她率先提問:“教授,您確定,明天我們可以見到拉赫曼部長?”
Wendy輕飄飄地點頭:“雖然你們今天已經去過利達市政府了,但我認為,許多事情依靠別人來進行轉達,遠不如你們直接與其進行對話,要更有力。
拉赫曼和我是多年的好友,我們曾經同在德國留學,我會來沙國任教,也多半是因為收到他的邀請。
站在我的立場上,我認為你們目前的方法已經是最佳措施,既然出現了問題,自然是要解決的,無論對你們而言,還是對甲方利達市交通部而言,都是如此。
所以,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,明天我可以和你們一同前往,我相信,拉赫曼並不是自私的人。”
聽到這裏,江栩已經恨不得原地跪下給Wendy磕上幾個響頭了。
但現在是在沙國,還是在公共場合。
她隻能抓著Wendy的手,嘴裏不停地和她說著感謝。
因為太過於激動,江栩的臉都紅了大半,連帶著眼裏都有了些淚意。
她實在是沒有想到,一個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,不僅能夠對於她的工作和理念高度認同,還能夠主動幫她解決棘手的問題。
江栩拉著Wendy,又時不時地望向白箏,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此時的白箏也很激動,但相較於江栩,她的表現已經可以算得上冷靜了。
聯想到上次Wendy給自己介紹的實習機會,白箏問她:“教授,上次您說你在利達市交通部的朋友,就是指拉赫曼部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