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燈光掩蓋了時間的流逝,在這間小小的餐廳之中,兩個來自中國的女孩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過去與未來。
她們有時哭,有時又笑,讓遠處站著的服務生們,都忍不住輕聲議論。
等到梁嶼川和巫鄭推開餐廳的門時,整間餐廳隻剩下了她們這一桌客人。
服務生走了上來,露出帶有歉意的微笑:“抱歉先生,我們餐廳已經打烊了。”
梁嶼川指了指那邊歪斜在沙發上的兩個女人,“我們來接人。”
服務生聞言露出一個解脫的表情,趕緊領著他們過去了。
餐廳早在半個小時前就打烊了,服務生也去提醒過江栩和白箏,但二人基本上都已經神誌不清了,根本不可能再自己離開。
服務生無奈隻好詢問,是否可以聯係朋友來接她們?
白箏迷迷糊糊之中掏出自己的手機,撥了一個電話出去。
那是她一早就準備好的界麵,防的就是自己喝斷片以後,還能夠記得聯係梁嶼川。
電話那頭的梁嶼川,早已經洗完澡上床了。
看到深夜裏白箏的突然來電,他下意識地從**坐了起來,還清了清嗓子。
電話接通,卻是一口帶著濃厚沙國口音的英語。
梁嶼川和對方說了好一會,才搞明白,兩個女孩在別人餐廳了喝醉了,叫他去接人。
梁嶼川用腳趾想,也知道是和江栩一起去的。
江栩的酒量他是見識過的,千杯不倒都一點兒不誇張,居然和白箏一起喝醉了,梁嶼川感覺很稀奇。
聽服務生說她們是開車去的,梁嶼川又打電話把巫鄭薅了出來,打算一會一人開一輛車回去。
等走到她們麵前,看到桌上七八個紅酒瓶,梁嶼川和巫鄭麵麵相覷,總算知道這兩人是怎麽喝成這樣的了。
巫鄭砸吧了下嘴:“師父,你說,她們買單了嗎?”
梁嶼川無奈地歎了口氣:“我猜,醉成這樣,大概率是不記得買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