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疑點?”
“王家那天,蕭河他們說車禍不是他們搞的,是意外。那天情況特殊,我覺得他們沒有騙人。另外,和王鵬合作那天,他也說漏了一點。”
沈言呼吸放緩了些,示意沈知意接著講下去。
“我問了舒阿姨和幹媽,她們說蕭河當時急著火化,什麽線索也沒有留下,所以我打算從那個法醫入手。但那個法醫已經定居國外了,我找不到他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沈言眸光微沉,手指搭在膝蓋上輕敲著。
“這個就交給我吧。過段時間,我會回國一趟,具體的情況,我們再細聊。”
“好。那……舅舅再見。”
“既然回去了,就放手去幹。有事情,舅舅會給你兜底。”
沈知意眼眶微熱,點了點頭。
反應過來對方看不見後,她又應了一句。
電話掛斷,沈知意手一伸,將臉埋在了祁安懷裏。
而大洋彼岸的另一端,沈言依舊慢條斯理地品著紅酒。
沒想到自己接回來的小女孩,也已經長成可以獨當一麵的大人了。
和她母親一樣……真叫人放心不下。
他打開緊攥在手心的懷表,裏麵是一對笑容燦爛的母女的照片。
沈言伸出手,任由項鏈垂下、晃**,直至慢慢穩定。
很快,三天後,到了試音的時間。
才三天不見,白歌肉眼可見地憔悴了許多。
見到沈知意的那一刻,他的眼睛甚至有過一瞬間的驚恐。
成萱看到眼裏,大概也知道他這幾天經曆了什麽。
然而沈知意隻專注於手裏詞曲。
“開嗓了嗎?”確認完成後,沈知意看向白歌,眼神平淡,與往日無異。
反倒是吊兒郎當慣了的白歌,在聽到沈知意的聲音後,下意識瑟縮了一下。
“開……開了。”
“很好,進去吧。”
“直接就開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