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一橫,堅定了心裏的計劃。
中秋的宴會還在如火如荼繼續,各種助興的表演,載歌載舞,酒過三巡,離席的離席,勸酒的勸酒,大家自由活動。
此時,有將軍府的仆人行色匆匆過來,俯身在將軍夫人耳朵裏說了幾句,她的臉色霎時間就變了,驃騎將軍不明就裏。
“你說三公子突發惡疾?!”將軍夫人倏地起身。
驃騎將軍神色一斂,問家仆怎麽回事。
宴會現場霎時間安靜了下來,都看向這邊。
家仆結結巴巴:“奴、奴才也不知道,三公子忽然之間就暈倒了,昏迷不醒!”
天子擰眉:“快宣太醫!”
總領太監馬不停蹄去宣。
籬樂望著兵荒馬亂的宴會現場,發現籬楚楚不知道什麽時候不在了,頓時就有了一種直覺。
沒準是籬楚楚在搞幺蛾子。
將軍府一家都隨著家仆過去,餘下來的人都有意無意看向籬樂,他們又想起了關於籬樂的傳聞。
心裏都在想著是不是這位籬二小姐又把災禍帶到將軍府了?
他們要不要離她遠一點?
籬樂掃了一眼他們,所有人都有意無意移開目光。
她心道果然如此,就是籬楚楚見不得她在眾人心裏留下好印象。
上次死了念知,就算是條人命,到底於將軍府裏的其他人也不過是個外人下人,但是籬征乾就不一樣了,這可是金貴的三公子。
籬樂到了臨時安置籬征乾的宮殿裏,他的病榻已圍滿了人,她走近一看,籬征乾雙目緊閉,麵色蒼白,確實不像是裝的。
那麽,就是籬楚楚一個人的鋌而走險,挺厲害的,居然拿籬征乾來開刀,也不怕會被繼室知道。
“三哥!”籬楚楚哭得很傷心,不知道的還以為籬征乾已經死了呢。
她手帕掩麵,哭哭啼啼:“三哥你怎麽忽然就病倒了,你不是一向沒病沒痛的嗎?太奇怪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