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複一年,日複一日的過去,村莊裏死了越來越多的人……
他們被當成瘋子,那些‘瘋子’死了一批又一批……
終於,他們想到了另一個能夠突破的法子。”
“如果那些儀式不再成功。”鍾山頭說,“或許,那些村民就能醒悟過來。
當然,我最後選擇這個極端的方式,也是為了複仇。”
有太多無辜的人死在那個道館的手中。
他們又怎麽去釋懷呢。
“你們來的第一天,也就是我計劃的開始。”鍾山頭說,“人群嘈雜,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油鍋中的醋,已經被我換掉了。
一玄就這麽被油鍋炸死,但是他們仍然不相信,說是什麽小鬼作祟,一玄法力不精。
沒關係,還有第二次。
這兒每個月大大小小的儀式太多了,想動手簡直太簡單了。
其實在第一次出手的時候,道館就可以選擇取消接下來的所有演出,但他們沒有。他們以為這隻是一次意外,這讓我利用了這個漏洞,第二次仍然輕鬆得手了。
第二場儀式失敗之後,村民們真的對那道館產生了懷疑。
然而,這樣的結果,我仍然不夠滿意。
所以,在我知道你們昨天重重檢查,隻為保護悟心生命的時候,我也想到了另外的方式。
我不想讓他死了,我想讓他,也變成眾人口中的瘋子。”
悟心膽小,果然被嚇破了膽。
“你們和於灣……”
在剛剛劉建華走後,在現在鍾山頭說出這一切後,宋折大概明白了些。
但於灣又是什麽時候和他們約定好今天的這場演出的?
“是我和於灣。”鍾山頭糾正了宋折的話,“兩天前,我給於灣看了本書,那上麵寫著個方程式,就是今天那黃紙的原理。”
於灣看過的書,上麵的方程式,明明是昨天在劉建華中看到的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