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洛走了。
顧行川走向父親。
長這麽大,父親這是第一回打自己,母親出事,當真是把他急壞了。
“必須離婚。”
顧安泰和顧行川找了一間空房,他把剛剛的怒氣發泄了出來:
“我給你找關係,明天就離了,老太太再怎麽鬧都沒用。你媽這條命,險些就葬送在蘇洛手上,這種女人留著,我們顧家家宅不寧……”
顧行川則神情淡淡,硬剛道:“爸,我暫時是不可能離婚的。你們誰來說都沒用!蘇洛是單單的媽,這一點也永遠不可能改變。你們不要再在他麵前說蘇洛的不是。傷害他們母子之間的感情,這種行為說難聽一點,就是卑鄙無恥……”
“你……混賬東西,你敢來教訓老子了是不是?”
顧安泰的麵色一下陰沉了下來。
顧行川正色望過去:“爸,蘇洛是犯過法,但那是意外,法律已給過她懲罰,以後,她在我這裏,就是我老婆,是我孩子他媽。”
得,他說了這麽多,算是白說了。
顧安泰氣得又揚起了手。
顧行川沒有攔,但正聲叫了一句:“爸,我是您兒子,您打我,我不會還手,但請您以後別對蘇洛動手。她不是您養大的,也沒花過您的錢,您沒資格打她。”
“可她害了你媽!”
顧安泰麵色鐵青。
“她沒有,是媽自己非要生氣才引發的心髒病,您不能把這髒水往別人身上潑……她不欠我們顧家任何一個人。”
顧行川高聲叫斷。
“她害你睡了足足一年十個月……這叫不是傷害?你變成植物人的時候,你媽媽日日哭,夜夜哭,心髒就是那個時候慢慢生起了病,這一切就是她害的……”
顧安泰就是要把責任按在她頭上。
顧行川則繼續叫板,嚴正糾正道:“爸,我是摔了一跤,但是引起我昏迷的是舊傷。和她沒直接關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