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傅時墨卻沒給她拒絕的機會,俯身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,直接扔進了車裏。
“傅時墨!”
夏凝尖叫著要逃跑,卻被男人抓住腳踝,拽到了懷裏。
傅時墨脫掉她的鞋,看向她的腳底,見紗布被鮮血浸透,不由地蹙眉:“腳受傷為什麽不注意?”
“用不著你裝好心。”
夏凝想要收回腳,卻被傅時墨的大手用力抓著,根本掙紮不過,就隻能恨恨地看著他:“你幹什麽?放手!我就是死了,也不要你關心。”
她氣急了。
先是出軌,又是設計欺騙,剛剛在病房還逼著她在爸爸麵前演戲,一樁樁一件件都在傷害她,結果現在他又裝作一副關心她的樣子,簡直就是可笑。
“夏凝,剛剛韓夕在,我才沒說。”
他抬眸,森冷地凝著她:“在外人麵前,不要和我這樣鬧,對大家都不好。”
看,果然是在裝。
“你出個軌,不也是故意讓人盡皆知麽?你根本就是故意想讓全海市的人都笑話我,這樣夏家的地位才更低,你才更好拿捏我,是不是?”
傅時墨低頭幫她處理傷口:“我不是你的敵人,我是你的丈夫,以前你可不會這樣說我。”
“那你以前還沒背叛我!”
夏凝委屈極了,以前他多好啊,她冬天腳冷,他就會將她的腳抱在懷中,用體溫暖著,就是害怕她著涼,可現在呢?
昨天看著她的腳被玻璃紮傷,也沒有任何反應,過了一天來裝關心,還真是過於鮮明。
“阿凝。”
傅時墨幫她包紮完,抓著她的腳,將她拽到懷中,低頭凝著她:“我說過,我們還是可以和從前一樣,隻要你乖乖聽話,別一天天想那些有的沒的,尤其是別再去見辭遇。”
“哥哥有什麽問題?”
說起這個事,夏凝就更惱火了。
辭遇之所以放了他的鴿子,還不是因為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