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運澤推著箱子走近,眉眼微動,“宋姑娘,你要的墨都在這箱子裏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宋聽晚蹲下身,打開箱子上的鎖扣。
下一瞬,宋聽晚發出一聲驚呼,抬頭望向蕭運澤,“買了這麽多?”
箱子裏,墨條、硯台、狼毫,旁邊還有一個小匣子,都規規整整地放置著,十分賞心悅目。
宋聽晚將箱子蓋上,直起身,“買了這麽多,花費了不少吧?”
雖然她不懂墨,但也能看出這批墨的珍貴。
每一塊墨身上竟然都有燙金!
之前那些墨條可都是純黑的!
蕭運澤輕笑了一聲,蹲下身將箱子裏的小匣子取了出來,放到了一旁的方桌上,“打開瞧瞧。”
這麽神秘?
裏麵裝的不是墨條?
這小匣子也挺精致的,上麵竟然鑲嵌了不少寶石。
宋聽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旋即打開了匣子。
匣子內裏鋪著紅色的絨布,絨布上安安靜靜地躺著一把玉梳。
梳子前半截是瑩潤的白,後半截是翡翠綠。
中間顏色過渡得很好。
宋聽晚拿起梳子研究了一下。
觸感很舒服,冰冰涼涼,卻又很潤的感覺。
她形容不上來。
總之就是手感很好,也很精致的一把梳子。
宋聽晚眉眼含笑,“這是送我的?”
眼前的姑娘笑容明媚,蕭運澤背在身後的那隻手緊了緊,“是。”
“不知姑娘可記得前些日子有位渾身疼痛的病人?”
宋聽晚挑眉,“你是說那個得了類風濕性關節炎的病人?這是她送的?”
“正是。”蕭運澤點頭,“宋姑娘想要更高品質的墨,三日內能辦妥的便隻有去理縣。恰好那名病患也是理縣人,這一箱子都是她兒子送的,為了報姑娘的恩情。”
“另外還給了許多金銀財寶,不過我沒收,這些墨與狼毫本身便不便宜了。蕭某瞧著這隻梳子不錯,便裝了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