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池月心頭一驚,沒想到校長已經通知宋宴禮了。
她喝醉酒纏著他發酒瘋已經惹他生氣了,如果再將他牽扯進這件事中來,他隻怕更生氣吧?
無論如何也不能連累他。
於是許池月主動向婦人妥協,說願意向田語菱道歉,輔導員也幫著說好話。
婦人卻認為許池月示弱是心虛,態度越發強硬,堅持要將許池月開除才肯罷休,一時之間又僵持了下來。
大約半個小時後,陳牧推著宋宴禮出現在校長辦公室門口。
田語菱看見宋宴禮眼中浮現迷戀,立刻坐直了身子,捋了捋頭發。
婦人看見輪椅上的男人也是愣了一下,一方麵驚訝這個男人竟然是個殘廢,另一方麵驚豔學校竟然有長得這麽好看的教授,難怪這個女大學生要勾引他,看著這樣一張臉確實容易犯迷糊。
邱建國見宋宴禮進來,立刻起身去泡了杯茶過來,擱在他麵前的茶幾上。
宋宴禮禮貌道了一聲謝,然後問校長,“找我什麽事?”
邱建國發信息的時候隻說了一句話,說你老婆被人欺負了,你趕緊過來一趟,這會兒自然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。
宋宴禮聽完,眉頭蹙了起來,看向一直低著頭的許池月,“可有受傷?”
許池月抬頭驚訝看向宋宴禮,沒想到他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關心她,“……沒有。”
宋宴禮看見女孩臉上鮮紅的手指印,淡漠的眉眼霎時冷沉下來,轉頭問校長,“她的臉怎麽回事?”
這個剛才邱建國沒說,他還沒開口,婦人氣勢淩人搶先回答,“我打的,她如此欺負我女兒,我打她是輕的。”
宋宴禮目光清冷看著婦人,“你女兒尋釁滋事還有理?”
婦人指著許池月說:“她道德敗壞勾引你,這種行為人人得而誅之,潑她一杯豆漿怎麽了?這種人就應該開除,免得一顆老鼠屎損壞一鍋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