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回到前天晚上。
十點了,宋宴禮見許池月還沒回來,學校上課不會這麽晚,想著她一個女孩子晚上回家不安全,便讓陳牧給她打電話。
打過去關機。
上一次許池月手機關機,他和陳牧差點報警,那次許池月說以後手機沒電一定及時充電,之後再沒出現過類似的情況。
宋宴禮直覺出事了,於是直接給邱建國打了一通電話,要了周思慧的電話號碼,他知道許池月在學校和這個女孩子走得最近。
電話打過去,周思慧在哭,心瞬間一沉,“我是宋宴禮,發生什麽事了?”
對方哭聲頓住,“宋教授?怎麽是你?”
宋宴禮沒回她,隻沉聲問:“發生什麽事了?”
“宋教授池月不見了……”然後周思慧哽咽著將她和許池月一起去暮色酒吧的事告訴了宋宴禮。
宋宴禮掛了電話,向來波瀾不驚的眼底浮現一抹焦慮,他當即撥通了曾經特種部隊隊友的電話,如今這個隊友是安城公安局局長。
特種部隊待過的人,做事快狠準。
他現在十分慶幸當時找了隊友,否則等派出所出警後果不堪設想。
宋宴禮收回思緒,淡聲回答:“周思慧告訴我的。”
許池月隻以為周思慧是找不到她,又磕她和宋宴禮的CP,情急之下打電話給宋宴禮求助,她還想和宋宴禮說一下她之後冒犯他的事。
可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。
對不起,我那晚被下藥了所以冒犯你了?
不行,這樣顯得她在推卸責任,之前喝醉了,這次是下藥了,一次又一次,一句對不起太過輕飄飄了。
可不說對不起,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正在她糾結該說點什麽的時候,男人低沉的聲音從前麵傳了過來,“吃完飯一起去公安局做筆錄。”
“好。”許池月微微偏頭看了宋宴禮一眼,他表情淡漠,沒有再要開口的打算,對於前天晚上的事,他竟然隻字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