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萬兩銀子?”
皇甫汐月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,一萬兩銀子三天之後就會變成一萬三千兩,林安這是在狠狠地薅那老板的羊毛啊。
“你就不怕對方跑了,自己血本無歸?”
皇甫汐月聽到林安說投了點小錢,還以為頂天一千兩銀子,沒成想林安居然投進去一萬兩銀子,那老板要是跑了,林安不得哭死啊。
“富貴險中求,如果不是怕投的太多,導致老板提前跑路,我可能就把這幾天的積蓄都投進去了。”
沒錯,林安的積蓄都是這幾天攢下來的,在此之前他就是窮光蛋一個。
但即便是幾天的積蓄,林安的身家也是極其恐怖的,如果不是之前賠償老百姓拆遷的錢,他能有十萬兩,現在隻有一半了。
“為了幾千兩的銀子,你居然能冒險投這麽多?”皇甫汐月感覺哪裏不太對勁,這就是她印象中的林安。
“沒辦法啊陛下,我現在缺錢,特別缺錢,商品房的建設即將開始,後續的花費我估算了一下,至少要三十萬兩,這麽多錢不想辦法搞點怎麽能行。”
林安在皇甫汐月麵前哭窮,絲毫引不起對方的同情心,開玩笑,這王都林安要是窮人,那就沒幾個富人了。
至於林安說建造商品房要三十萬兩銀子,這看似是一筆很大的錢款,實際上四海康德酒樓幹一個月就夠了。
每每想到這裏,皇甫汐月就感歎國庫實在是太窮了,一年的稅收才不過一百多萬兩,而這一個酒樓,一年的收入是三百多萬兩,這簡直是碾壓。
好在林安賺的錢還要交稅,按照大夏律法,茶酒的稅是十稅一,而酒樓飯館這些吃飯的地方是十五稅一。
簡單來說,就是賺十五兩銀子要交一兩銀子的稅。
“上次你跟朕說要大儒和帝師以及太醫去你那邊授課坐診,朕已經辦妥了,隻等你一句話,他們就能到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