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溶溶,之前都是我一時糊塗年輕氣盛了,才和你因為誤會鬧了這許多小矛盾出來,不過我的性子就是比較著急,有時候會說一些糊塗話,
有時候也會因為沒能理解別人話裏的暗示,鬧了笑話,我是真心改過的,希望我們的矛盾就在這個時候一筆勾銷,各自在各自覺得舒服的領域過得更好。”
武詩雲的話說得誠懇,但喬溶溶已經習慣去觀察人的微表情。
她哪裏是真心想悔過,隻是怕了這場矛盾演變成她承受不了的後果。
而且,她這行為很難不讓喬溶溶猜想她是遇上了什麽人指導,一套一套的,太是那回事了。
沒關係,如果你屢教不改,隻會吃一塹又吃一塹。
既然武詩雲要演,喬溶溶也十分配合。
並沒有給對方多少發揮的餘地,直接豪爽地說沒關係。“我一向都是別人怎麽對我我就怎麽對別人的,
武同誌說得沒錯,你的性子卻是急,我呢是慢性子,既然性格不會容易產生誤會隻要我們以後保持距離,就不存在誤會之說,你能做到吧,不對我應該問,你聽得清楚吧。”
武詩雲抿唇。
在領導在的場合,自己都這麽謙卑的道歉了,喬溶溶竟然還拿捏著這些對她不利的話。
真想掰開她腦子看看是不是都長滿了嘴。
看看傅征,傅征正剝花生,一桌子的花生,不知道一會要做什麽用,他忙得不亦樂乎根本沒往這裏看。
就算看了,也不會替她說話的,武詩雲現在是知道了。
前幾天差點就要六神無主答應高勤業兩人先處對象的計劃了,還好堂哥警醒了她不要被人牽著鼻子走她才清醒過來。
在這個過程中,傅征一次都沒來找過她,無論是安慰還是保證喬溶溶不會再作怪,傅征都沒有來說這些話。
傅征根本就對自己不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