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景啟能坐上大理寺卿這個位置,有他過人之處。
解藥不可能輕易就給,他還要從古軒嘴裏套出更多關於羅情門的情報。
“你交代得越多,越快,解藥給得就越快。”
再次腹瀉之後,古軒的臉已經毫無血色,渾身都是嘔吐的穢物和糞水,整個人仿佛霜打的茄子,蔫了。
房間裏臭味熏天,常景啟和戰風淵都是狠人,眉頭都沒皺過。
“說說你們這個情報組織其它方麵消息,例如什麽時候組建的,組織架構如何,有多少人。”
古軒喘息道:“我進組織晚,不到三年,組織具體什麽時候出現的,我這個級別並不清楚。更何況架構了,我隻知道,上峰是金麵人,絮絮是我的下線。”
“你和金麵人通過什麽方式聯係?”
古軒覺得自己虛弱之際,拽著常景啟的褲腿,苦苦哀求:“大人,求..求你,給我解藥吧,我一定全部交代。”
他時刻記得,自己還能活命的期限是下一次腹瀉前,再拉一次,他真會虛弱至死。
常景啟執掌大理寺已有十二年,從未聽羅情門這個組織,要麽是他們剛成立不久,要麽就是行動嚴密,規矩森嚴,釘子紮得極深,輕易不行動。
一出手便是毒殺二品大員。
實在讓人震驚。
念及到此,常景啟手靠腰帶,摸出一粒解毒丹,剛喂進古軒口中,窗外射進來一道銀光。
瞬間刺進古軒右耳中。
是一枚又細又長的銀針。
古軒當場斃命!
戰風淵急追而去,隻看見領兩道人影在屋頂騰挪奔行,很快消失於夜色之中。
前麵是裹著夜行衣裏的刺客,後麵是善口技者楚九年。
“人呢?”常景啟追問。
“楚九年去追了,那人輕功很厲害,要追上估計太難。”
“唉,是我著急了。”常景啟自責不已,“應該把人帶回大理寺再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