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純良不知道,慕容雪說的輕點是什麽程度。
反正,他感覺好像地震似的。
急忙用氣息封堵了四方,隻怕外麵的幾個姑娘聽到了,影響她們的身心健康。
第二天,慕容雪紅光滿麵地起了個大早。
她和一群姐妹吃了早飯,一起離開去忙公司的事情了。
隻有許靈姍留在家裏,給許純良單獨準備了一份早餐。
等他睡到中午醒來後,招呼著他吃了起來。
“哥,雪姐姐的病,昨晚治好了嗎?”
她給了許純良遞了一個勺子。
許純良拿上,吃了一口餛飩,皺了下眉道,“你問這個幹嘛?”
“沒什麽!”
許靈姍搖著頭道,“我就是聽雪姐姐昨晚好像很痛苦的樣子,不停地疼叫,所以關心她一下。”
許純良嗆了下,差點把嘴裏的餛飩噴出來。
許靈姍趕緊把紙巾遞上,關心道,“是不是太燙了啊?”
“沒事。”
許純良擺擺手,抹了把嘴問道,“你們在外麵都聽到了?”
許靈姍點頭,看了看四周,小聲說道,“洛洛還趴在窗戶上偷看了,她讓我看,我沒好意思。”
啊?
許純良一頭冷汗,鬱悶道,“那菲菲和你半夏姐姐呢?”
“她們沒有。”
許靈姍搖著頭道,“她們當時在打坐,沒什麽反應。”
許純良緊了下眉,把唐洛洛這個家夥忘了。
他用的是地氣做屏障,對精通奇門遁法的唐洛洛來說,形同虛設。
這個偷窺狂,回來再收拾她。
他嘀咕了下,把餛飩吃完,猛地跳了起來道,“現在幾點了?”
許靈姍抬手看了眼時間道,“下午一點啊?怎麽了?”
“壞了!”
許純良喝了口水,趕緊回房間裏把鞋子換上。
他和馬家的人約好了,兩點鍾在雁**湖公園比試。
要是去遲了,讓人說他不講江湖規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