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安冉說出了兩個名字。
韓義軍靜默了很長時間沒有說話。
其中一位是眾所周知眾望所歸,另一位他確實壓錯了。
還好,還好他還沒真正做出決定……
“你安心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吧,等我把一切運作好再說。”
陳安冉搖頭:“不能太久,我和韓銘注定不能再回到部隊,必須要趁某些政策還沒發行之前,早早做好準備搶占先機。
自古錢權不分家,如今韓家還有您在,隻要您不犯錯,我和韓銘在外麵就可以放手好好幹……
明年十月會有新政,我想和韓銘趁新政發布之前,先回盛京低價購入一批產權。”
韓義軍聽了這番話,有些詫異地擰眉打量陳安冉。
之前他一直沒有細看過這個尚不能稱為女人的姑娘,十八九歲的年紀,能說出這樣的話,不應該是那種鼠目寸光的人啊?
為什麽會接連在這種小事上栽跟鬥,還栽這麽狠……
有這種不合理的問題存在,韓義軍也索性問了出來。
陳安冉苦笑:“您好像沒發現,我每次栽跟鬥都是在江蔓身上,她好像也有種能力,雖然不是預言,但總能逢凶化吉,我也說不準她的能力是什麽。”
韓義軍雙手交疊放在桌上,眼睛微微眯起,這是他思索問題時的習慣行為。
又是特殊能力……
“你還見過其他有特殊能力的人嗎?”
陳安冉搖頭:“沒了,隻有江蔓一個。”
韓義軍又沉默了一會兒,朝陳安冉點了點頭道:“行,這些事我都知道了,我會盡快想辦法把你們弄出去……最遲明年三月。”
陳安冉得到確切時間,也沒了那種時刻惶恐不安的心情。
最多四個多月而已,她等得起。
韓義軍臨走後,又讓警衛員給陳安冉送了些東西過來。
不管以後如何,陳安冉這個人還是要保的,現在她也算自己人,麵子上總得過得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