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扭過頭去,看著說話之人。
剛剛被畢煦罵了一通的謀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仿佛找到了出氣筒般,指著說話之人罵道。
“馮義!你個商賈之子,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?”
然而,他這種找麵子的行為,馮義不慣著他。
“我有問題想問十六公子,與你何幹?又與我出身何幹?”
“難道商賈之子就不配說話了,難道商賈之子就不能提問了嗎?”
謀士啞口無言,卻還是梗著脖子怒道。
“哼!逞口舌之力,你這等身份也配詢問公子?”
馮義聞言更是冷嘲熱諷道。
“若你眼中隻有出身,沒有真才實學,那天下英雄豈不凋零大半?”
“若天下君主都如你這般隻看出身求賢納士,那所有國家都將亡國!”
聞言,那謀士頓時急眼大罵道。
“馮義,你……你竟然詛咒大燕亡國!”
馮義心中一驚,咬牙道。
“呸,我何時詛咒了?若你連我的話都聽不懂,真該去問問你老師陳夫子,教沒教過你咬文識字?”
謀士大怒,猛地拔出寶劍。
馮義也不甘示弱,拔劍對立!
眾人見口舌之爭即將轉變成武力鬥爭,連忙開始勸架。
“都放下,都放下,公子還在這呢。”
“誒,言語爭論,何必拔劍相向呢?”
姬盛也看不下去了,趕緊出麵道。
“兩位學士,不就是問個問題嗎,何至於此啊?”
馮義冷哼一聲,將劍收起。
“公子,在下並非無理取鬧之徒,實在此僚欺人太甚!”
“自我投奔公子而來,三載有餘,屢屢被此僚以出身譏諷,我都忍了。”
“但今日,當著公子與十六公子,還有董夫子以及在座各位的麵,此僚再次譏諷於我。”
“實忍不了也!今日,馮義在此立誓,絕不與此僚共事也,有他沒我,有我沒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