穀天正和陳忠嶺幾人的表情複雜,唯獨白薇一副預料之中的模樣,很明顯,曆飛花的目的還是達到了。
“莫凡,你安心養傷,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。白小姐,莫凡就麻煩你先照顧了,我忙完再過來。”
看著曆飛花離去的背影,陳忠嶺忍不住說道:“咱們雲城這位女警花號稱是鐵麵無私、法不容情,但對莫凡好像不太一樣,嗬嗬。”
李有文笑著接話道:“她是曆局長的千金,含著金湯匙長大的,可謂是前途似錦,更重要的是,這位警花還是單身。”
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,曆飛花的本意是想讓陳忠嶺等人認為我被她收買了,但陳忠嶺和李有文好像並沒有覺得我被收買,更像是認為曆飛花對我有那種想法。
如果讓曆飛花知道她搬起石頭打了自己的腳,不知道會作何感想?
想到這裏,我急忙解釋道:“陳總,李總,你們別誤會,我和曆警官隻是單純的認識。”
盡管我這樣解釋,但陳忠嶺和李有文卻滿臉耐人尋味的笑容,好像越描越黑一樣。
這時候,穀天正忽然對白薇說道:“你說的那件事讓我再想想,想清楚再跟你聯係。”
說罷,穀天正便捂著臉上的抓傷走出病房,李莉快步跟了出去。
“白總,聽說你和黑哥鬧僵了?唉,要我說這件事真不至於,黑哥入獄這兩年來,白總一個女人挑大梁,要不是白總和穀天正周旋,穀天正早就取而代之了。”李有文皺著眉頭說。
“可不是嘛!白總對黑哥的貢獻比我們任何人都大,而且這幾年白總對我們甚至是對我們的家人和手下都不錯,白總絕對是黑哥的賢內助。說真的,黑哥說白總和莫先生有染,我是不相信的,黑哥愛吃醋,八成是誤會了。”陳忠嶺複雜道:“白總,這些話我們也會在黑哥麵前說,相信等他氣消之後,會主動聯係白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