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得很快,雖然曆母的話聽得清清楚楚,但也隻能假裝沒聽到。
坦白說,我對曆飛花沒那種想法,而且我也刻意在回避她,就是害怕別人說我對她有非分之想。
但在聽到曆母說我們不般配的時候,我也隻能苦笑,盡管我知道我配不上曆飛花,可問題在於我根本沒有那種想法,所以曆母的話還是很刺耳的。
不久後,我躺在**休息的時候,電話忽然響了。
看到是曆飛花打來的,我按了下靜音,然後將手機放在一邊。
沒想到的是,很快曆飛花又打來第二遍。
我接通電話,百無聊賴地問道:“曆警官,有事嗎?”
“我媽說的都是氣話,其實她人平時挺好的,更不會拿有色眼鏡看人,但張衡總在她耳邊讒言佞語,所以我媽才失態的。”
曆飛花是一個不會道歉的女人,也很少給別人道歉,所以這些話從她嘴裏說出來,顯得很是為難。
“曆警官,你多慮了,曆夫人說的是事實,我不會生氣。隻是……”我欲言又止。
“隻是什麽?”
我猶豫了幾秒,最後直言不諱道:“隻是我不希望別人再誤會我們的關係,所以曆警官應該給曆夫人解釋清楚,免得以後再發生不愉快的事情。曆警官要是沒別的事情,那我就掛電話了。”
每個人都有自尊心,所以沒有人希望被別人看不起,尤其是我和曆飛花這種情況,所以我對曆母的話耿耿於懷,但也隻能隱藏在心裏,發泄出來又有什麽意義?反倒讓曆飛花覺得我不夠沉穩,一點委屈都受不了,何必呢?
下午我趕在下班之前找到主治大夫,詢問了傷勢恢複的情況,原因是我想出院了。
“你才住院幾天就想出院?你以為你是擦破點皮?安心住院,該出院的時候,護士自然會通知你。”
聽到這些話,我隻好打消出院的念頭,悻悻地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