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安西前輩,你真的不在乎日本籃球了嗎?你真的丟掉了曾經的榮光嗎?還是說,75年亞錦賽上輸給龍國的那場比賽,到現在都還是你的夢魘?一麵對龍國的問題,你就犯糊塗!
——別再提你那套本土球員向外輸送的理論了,我們要的是更快的方法!隻要能出成績,什麽路都可以走!
——算了,你早已雄風不在,心也已死,隻是空掛著前輩的名頭,你再也不是我心中的那個安西光義了……回你的神奈川去養老吧,日本籃球將不再需要你!
安西光義坐在酒店臥室的沙發上,胖乎乎的手裏拿著今天的報紙,可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。
西村上二和尾崎正敏那群人離開酒店前,跑來遊說他時的聲音還回**在他的腦海裏。
那家夥是他的晚輩,曾經75年世錦賽時日本國家隊替補,也是他曾經最狂熱的追隨者,可現在……
安西光義微微歎了口氣,將報紙放了下來。
歸化林東?如果林東自己願意,那當然可以,但林東既已拒絕,那就不應該再使那些亂七八糟的手段去幹擾一個孩子。
日本籃球……他當然在乎,也並不是沒有希望,隻是這些急功近利的家夥們看不到罷了。
安西光義想了想,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“喂?”
“厄爾,是我。”安西教練微笑著說:“流川同學這幾天表現如何?”
“哈哈哈,進步很快,這小子就是以前的路走得太偏了,都是些野路子,沒有經過真正係統性的訓練,也沒有經過真正高水平的對抗,球風花裏胡哨的不實用,但他確實天賦很高,領悟力很強,身體條件也足夠出色,是我目前在日本這些年裏見過最好的!現在給他上點真正的對抗,再給他係統的訓練方式……嘖,真不是我在這裏吹,一對一的頂級教學,還帶心理輔導的,這不比你送美國去直接接受摧殘強一萬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