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建林賴在科長辦公室一個多小時,這才告辭離開,遇上這麽個貨,韓霖也隻能告誡他,以後要看到特警二隊的實際表現,隻靠耍嘴皮子來糊弄事,那是沒用的。
“這個喬建林,以前二隊有行動的時候我問他,他不耐煩的和我打官腔端架子,說涉及保密原則,不方便透露,還拿著一處來說事,現在呢,看到人家一隊從我們這裏得到好處,立刻就像哈巴狗一樣搖著尾巴貼上來!”
“剛才還到綜合辦公室,嬉皮笑臉的和我主動打招呼,問您在不在,這樣沒皮沒臉的人,居然還成了特警二隊的隊長,真是老天瞎了眼!”宋雨蓉很是鄙夷的說道。
這就是名不正則言不順的後果,軍事警察科能夠調動特警二隊,卻沒有直接隸屬關係,他們的經費和人事,是掌握在穀征倫的手裏,麵對喬建林的愛答不理,宋雨蓉和周香怡也沒有辦法,自身的腰杆不硬。
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,喬建林能屈能伸,不把臉皮當回事,你們可千萬不要小看他,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做到這樣的程度。從現在開始,你和周香怡要盯住二隊的動靜,看看這家夥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。”
“他不是給你甩臉子看嗎?你們也給他甩臉子看,如果他還是像以前一樣,有行動不備案,說一套做一套,抱著一處的大腿不放鬆,那這個人就對我沒什麽價值了。”韓霖說道。
憲兵司令部和警察廳,對水陸交通的封鎖期即將結束,可碼頭的檢查站和陸路關卡,卻沒有絲毫發現,地下黨的聯絡點,也絲毫沒有動作,監視的一處特工總部金陵區偵察股特務,也不免有些鬆懈了。
早晨六點多,雜貨鋪的夥計照常起來開門,拿著掃帚打掃門前的衛生,一切都和往常一樣,而對麵監視點的特務,懶洋洋的瞅了兩眼,就開始吃早飯,抽煙喝茶、聊天閑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