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雪峰拿著手機,聚精會神的看樂言自己錄的表演訓練。
相較於上周表演課上模仿的鬆樹,樂言這次在心理邏輯表達上提升了太多。
他不再拘泥於麵部表情和誇張失控的身體動作,變得內斂且準確。
“這也好太多了吧?”鄧雪峰控製不住的誇讚著。
“誰這麽好呀?”台詞老師抱著教案從他身後走過。
“去上課?”鄧雪峰笑著回頭打招呼。
台詞老師點點頭:
“對,一班的課,走啦。”
鄧雪峰再次看向手機。
那節課鄧雪峰給的幾個練習題目是不會說話的人、腿腳有問題的人和孩子。
但樂言在訓練時升級了難度,又給每個人物增加了更加困難的情景。
“他對自己要求那麽高嗎?”鄧雪峰拍了下桌子。
“什麽高?”形體老師從他身後閃過。
“沒什麽,在看手機呢。”鄧雪峰對她笑了笑。
形體老師點點頭,抿著嘴走出辦公室。
視頻已經快看完了。
鄧雪峰發現樂言在練習每個情境時,不止給出一個反應,他會反複練習很多遍。
這些表現是層層遞進的關係,每一次重新做,樂言都會再加新的層次進去。
鄧雪峰正看著上頭時,手機裏傳出了一個女聲:
“累不累?”
“在跟誰聊天呢?”聲樂老師一臉八卦的湊過來。
視頻裏突然出現的聲音也把鄧雪峰嚇了一跳,他慌亂的把手機鎖屏,抬頭尷尬的說:
“誤觸了個視頻。”
聲樂老師雖然不是教表演的,但她不是不懂表演。
鄧雪峰的表情和肢體語言統統在說——我在撒謊。
但是她看破不說破,推門出去了。
門外。
台詞、形體、聲樂三個腦袋湊到一起。
聲樂老師語氣堅定的說:
“確定了,是個女的。”
台詞老師看了看左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