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海雖然知道劉誌雄是因為兒子劉洪的事情才來的,但是淩海卻執意要去找劉誌雄。
片刻後,淩海走進了宴會廳。
見到淩海,福伯連忙躬身行禮,退了下去。
“齊王,劉誌雄有禮了。”
劉誌雄看著和自己的兒子年紀差不多大的淩海,隻是恭敬的抱拳,並沒有跪下。
劉誌雄的語氣雖然囂張,但淩海並不在意。
淩海坐在主座上,端著一杯茶,慢條斯理地喝著。
“漢水銀梭,在涼州也是一等一的貨色,劉家主可以試試,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。”
淩海緩聲道,放下了手中的茶杯。
看著淩海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,劉誌雄眉頭微微一皺。
“如果您想要,我這裏還有些,可以讓人送過去。”
漢水銀梭雖珍貴,但對於劉誌雄這樣的富豪來說,卻是不值一提。
淩海隻是笑了笑,並沒有回答劉誌雄的問題。
“我聽說劉家主在此等候了一個多小時,不知道有什麽急事?”
見淩海一副你懂我懂的樣子,劉誌雄強自按捺住怒火。
“王爺,我也不拐彎抹角了。”
“我這次來,就是為了我兒劉洪。”
一想到自己唯一的兒子被關進了監獄,劉誌雄的聲音中就帶上了一抹恨意。
“啊,劉洪就是你的兒子,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!”
淩海裝作不知道的樣子。
“你……”
“有句話說的好,我兒不懂事,冒犯了王爺,還請王爺手下留情,饒他一命。”
雖然劉洪隻被發配到了流放之地,但劉洪早就醉生夢死了。
一旦上了戰場,那就是死路一條!
“劉洪得罪的不是我,而是他無法無天,敲詐勒索,強取豪奪。”
“我若讓他離開,那便等同於無視我炎國的律法。”
淩海沒有直接說出來,但言外之意已經很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