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錦被她的目光嚇得不寒而栗,半晌才緩過來。
“良娣,此事兒你不可親自動手....”她想了想,再度開口。
“為何。”白氏端起茶盞噙了一口,挑了挑眉。
“太子膝下單薄,若是這孩子是因為你...就算是一點兒懷疑都不行。若要成事兒,就隻能借別人的手,比如.....邱承徽。”
白氏會心一笑,眼神露出幾分殘忍,“她也有些日子沒露麵了,她的臉毀了,也沒什麽用了,也該發揮些最後的作用了。若是能把太子妃那個賤人,肚子裏那塊兒肉弄掉了,她也算大功一件。”
虞涼月著人送了賀禮去到太子妃那兒,人就沒去了。
反正隻是走個過場,據說太子妃如今養胎,誰也不見了。她也懶得去熱臉貼冷屁股。
她站在院子內看著那些芍藥,手裏搖著一把團扇。
看起來好不悠然自在。
思緒間,突然聽到外頭一聲兒太子到,虞涼月握著扇子的手微微一頓,很快恢複過來,麵上帶了些淡淡的笑意,扭頭朝著外頭迎接而去。
“妾婢見過太子爺。”她福身行禮。
“免禮。”秦司珩一身兒銀白色的衣服,虛抬了抬手,一雙鳳眸總是透著些冷淡疏離,不愛笑。
隻是今日,他的眸光帶了些溫度。
叫了起後,他在越過虞涼月身邊兒時,一把握住她的手,帶著她往裏邊兒走去。
不需要虞涼月吩咐,青柳幾人立刻便去準備茶水和糕點。
“還是你這兒舒服。”秦司珩看了看屋內,隨意的說道。
虞涼月知道他說的不是環境,隻是笑笑,“妾婢這裏不過是清淨罷了。”
“清淨好。要是缺什麽,就著人去跟太子妃說....跟趙前說也行。”秦司珩淡淡道。
虞涼月笑了笑,這秦司珩倒是用起太子妃來,跟用臣子一樣的順手。
很快青柳幾人就泡好了茶,端來得茶點,茶水清幽的香味兒從茶盞內飄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