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前一邊兒聽一邊兒額頭冒汗。
我的太子爺,你是我親爺爺,你快別說了,這些話傳出去,他這個奴才便是十個頭也保不住啊。
就在趙前汗流浹背時,秦司珩終於安靜了下來,他掃了一眼趙前,“父皇賞賜了一批江南的進貢的綢緞來,數量不多,給他們分了吧。”他語氣頓了頓,“太子妃白氏哪兒必不可少,宋氏和鬱氏哪兒送些去......還有虞氏。”
“是。”
太子妃和白氏那兒是從來不會少的,宋氏和鬱氏身份高,家世也高,也實屬正常。
虞氏還真真是得寵哪。
晚上秦司珩沒有去誰的院子內,反而招了虞涼月去書房內伺候他。
虞涼月不是第一次在書房內伺候了,上一次.....咳咳不提也罷。
這次倒是正正經經的研磨添茶。
秦司珩一直在書桌上伏案寫寫畫畫,一個半時辰後才終於麵露疲憊地抬起頭。
她走到秦司珩身後,一雙柔軟溫潤的小手輕輕撫上他的太陽穴兩側,旋即輕柔地按摩起來。
秦司珩有些詫異,“你還會按摩。”
手下的動作不停,她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兒。
“怎麽,以前在家時。可是給長輩按過。”
虞涼月頓了頓,聲音淡淡的,“對,我娘親時常頭痛,每每這時我便給她按上一按,也可紓解。”
“你是個孝順的孩子。”
孝順?
她當真孝順嗎....
若是她真的孝順,為何那時嚇得不敢動作,隻能逃跑呢?
她發呆之際,秦司珩一把握住她的手,然後把她攬入懷中。
虞涼月坐在他大腿上,兩人四目相對,湊得如此近相看,秦司珩身上淡淡的熏香味兒傳來,這味道不熏人,聞著像是木頭夾雜著佛堂內的味道,反而讓她剛才還有些煩悶的心,沉靜了下來。
“莊子上住得可舒服。”秦司珩抬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,笑著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