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能被派出來做事的,定然是沒有牽掛,沒有負擔的人,雖說知道這個方向的希望渺茫,但該查的還是一樣要查。
人走後,屋內又恢複了安靜。
“虞氏.......”
“你可千萬別讓孤失望啊........”
望月閣內。
得到消息的虞涼月不滿地皺起了眉頭,“你說太子的人沒有查出這件事跟秦牧有關係?”
“是的。那人什麽都不肯講,太子吩咐人去調查,也什麽都沒查到。最後那人被抓幾日後,活活被打死在大牢裏。”
“哼,真是可惜了這個機會。”虞涼月很快恢複了平靜。
“不過這件事剛巧不是因為令牌被發現,所以五皇子那邊兒現在還沒有懷疑到主子身上。”
虞涼月緩緩開口,“被發現隻是遲早的事,但要被發現得值得。”
“主子你就不怕.....到時候五皇子對你不利?”
“怕,我當然怕。”
重活一世,她不光要報仇,更要好好活著。
“但秦司珩是個聰明人,此刻皇上還健在,他當然不能立刻對秦牧做什麽,但隻要他知道,秦牧有野心,有能力就足夠了,就能保證秦牧無法成事兒。”她闔眸想了想,“我如今所做,不過是不想讓他多助力,我要讓他跟那個朝思暮想的位置,一絲可能都無。”
仲絲晚些時候,又來了望月閣,有些嫌棄的看著她的膝蓋,查看了她的傷勢後,就知道她並未有多愛惜自己的膝蓋。
“我說句以下犯上的話,主子你這腿若是不想要了,我們也就別治了。”仲絲說起來有些氣悶。她說起來到底是醫者,看著病人如此糟蹋自己的身體,著實看不過去。
虞涼月被她突如其來的氣給著實震驚了一下,仲絲是個什麽性子的人這些日子她也知道。
寡言少語,做事兒認真,少有提出自己的意見,虞涼月說什麽,她都會好好的完成,這樣一個溫柔人兒,今日居然罕見地發起了脾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