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好隻覺得,她的媽媽真的生了精神方麵的疾病了。
她聽懂這話的意思了。
無非就是讓她盡快想辦法和傅硯池離婚,嫁給周逾白。
別說她就快要死了,就算是她好好的,她也做不出這種事。
徐家和傅家之間的恩怨,她已經不想去理清。
而周家好不容易從中摘出去,如今有所起色了,她怎麽可以再連累周逾白?
更何況,她和周逾白之間,是兩家旗鼓相當時可以聯姻的關係,卻不是男女之愛。
曾經她心如死灰時覺得可以和周逾白過日子,而傅硯池出現那一刻,她知道她做不到的。
“媽媽,夠了。我會想辦法弄一大筆錢給你和爸爸,保證你們的生活,景仁畢業後也一定能夠養活自己。我和傅硯池的事情,你就不要再操心了。”
說完,徐景好有些繃不住的先掛了電話。
車子回到傅家別墅,她下車就直接上樓回臥室了。
來自母親的壓力以及這無望的婚姻,都讓她覺得窒息。
隻有手輕輕撫摸上肚子的那一瞬,她才勉強感覺到幾分欣慰。
還好,還有寶寶。
隻是,寶寶什麽錯都沒有,卻投生到她肚子裏,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。
想到那還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,徐景好不敢浪費。
媽媽處於崩潰邊緣的精神狀態,這三年她一直都放縱著,可三個月時間過得很快,她到時候死掉了,媽媽隻怕會真的瘋掉。
她需要給她找一個精神科的醫生幫忙。
弟弟徐景仁考進了京都城最好的大學,她倒是不需要為他的前途擔憂。
可是特護病房裏麵的消費……
錢,她還是太缺錢了。
她已經沒時間去考慮傅硯池現在是不是和卓輕婉在‘解藥’,他停了她的黑卡,讓她套現的機會都沒有。她要從正當途徑弄到更多錢,似乎,最快的方式就是和傅硯池離婚,分他的家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