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有半分猶豫,徐景好的手,還是搭在了傅硯池的手心上。
她知道傅硯池是故意鬆開她手讓她摔跤,讓她丟人,讓她‘引人注目’的。
可如果她把手搭上周逾白的手,那麽接下來,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。
她和傅硯池以及周逾白三人之間的關係,更是會成為所有人茶餘飯後的談資。
而傅硯池,無論如何,也是她的丈夫。
傅硯池回頭,握住徐景好的手,將她扶了起來。
他手從徐景好手裏一抽,環腰摟住了她的腰,手臂一收,將她整個身體往他身邊一帶。
徐景好一隻腳扭傷,重心不穩,被傅硯池這麽一弄,整個人都靠在了他身上。
傅硯池低頭看她,嘴角噙著一抹得逞的笑意:“算你聰明。”
徐景好心裏已經委屈至極,她極力地壓低聲音:“傅硯池,夠了,我要回家。”
傅硯池:“急什麽,晚宴都還沒正式開始呢。”
“我摔倒了,衣服髒了,不適合再留在這裏。”
傅硯池眼神挑釁地往周逾白那邊看了看,似乎是用眼神在警告他:注意徐景好是他的妻子這層身份。
而周逾白的眼神也不示弱,回懟地狠狠看著傅硯池,火花四濺,似乎也在警告傅硯池:對徐景好不好的話,他會把人搶回來。
不過,下一秒,周逾白看向徐景好,變臉如翻書一般露出了溫和的笑意。
“我很期待你能來今天的晚宴,禮服摔髒了,可以去換一條,剛好我的女伴今晚失約,禮服還在樓上酒店房間裏。她身材和你差不多,你應該是可以穿的。”
說完,周逾白又往旁邊走了兩步,從地上撿起了徐景好剛才因為摔倒而掉在地上的手包。
隻是,撿起來的手包,上麵的鑽摔掉了好多顆。
鑽在水晶燈折射出不是很璀璨的光,讓上流圈子裏麵這些貴婦們一看就知道,這是個假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