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遠征順勢摟上阮念念腰的雙手開始收緊。
感受到口腔裏四處作亂的小舌,他一個翻身把到處點火的小女人壓到身下,反客為主地更加深入糾纏起來。
“嗯~”
阮念念的呼吸瞬間被奪取,從鼻腔裏發出一聲讓人難以自持的呻吟。
“念念……”裴遠征眼神暗了又暗,纖腰上的手換摟為掐,死死地把小女人禁錮在身下,微薄的嘴唇從女人粉嫩的唇瓣轉移到肉嘟嘟的耳垂。
吮吸舔舐……
……
阮念念僅剩的理智讓她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。
再繼續下去就要控製不住了,到時候沒趕上回去村裏的牛車不但裴大嫂會擔心,村裏更是說什麽的人都會有。
感受到阮念念的抗拒,裴遠征縱然有心繼續下去,也隻能尊重她的意願。
他趴在她頸邊平複著呼吸。
再等幾天,等他處理好這邊的事,他就立馬回去帶阮念念領結婚證,然後立馬辦酒。
過了這兩道程序,他就是她名副其實的丈夫。
平複完呼吸之後,裴遠征從阮念念身上爬起來,幫她整理著淩亂的衣服和發絲,而後再把自己衣服的扣子扣上。
手牽著手往胡同口走,兩人突然就沉默了下來,都想開口,卻在心裏反複斟酌該說些什麽。
快出胡同口時,裴遠征終於開口了,“念念,你身上的衣服太厚了,去買幾匹布做幾身新的吧,二嫂手藝好,到時候你給兩孩子送身衣服當謝禮,她會很樂意給你做的。”
要說這個年代的女性,哪個不會做兩件衣服的?
可裴遠征竟是連手都不想讓她動了。
阮念念笑眯眯地點頭應下。
她才不會拒絕呢,幾十年後有一句很流行的話她覺得說得很好。
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。
本來就是,男人如果賺不到錢,養不了妻兒,還給女人提供不了情緒上的價值,那還要他做什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