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走後,富然是真的躺在**不想動彈。
長公主的出身,權勢和壓迫,讓她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。
身在底層的人,就真的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嗎?
她想了很多,如何擺脫困境,想得腦瓜仁都疼了。
長公主要她接近魏玄。
魏玄就是塊冰,她如何接近?
越想越累,最後什麽時候睡著的都忘了。
魏玄回府,聽聞長公主來了府中,且單獨見了富然。
他便來了一趟杏院。
杏院總共隻有三個丫環,七丫多半是忙於廚房送餐和陪聊。
雨滴聽候別的差遣,打理院內院外。
嬤嬤則更精細的要富然各方麵都得注意。
這會七丫在廚房,嬤嬤也不在院裏,隻有雨滴一個人在院裏侍候著。
見了魏玄,立刻迎了上去。
“國公爺。”
魏玄往裏看了一眼,“夫人呢?”
“夫人在屋裏,今日長公主過來探望過夫人,夫人一直沒有出房門。”雨滴隻是個小丫頭,更深層的事,她並不知曉。
隻是單純的以為長公主是來探望夫人的。
夫人的確是長公主認的義女啊。
魏玄讓必安留在院裏,他獨自進了屋。
房門開著,屋內一片寂靜。
魏玄皺了皺眉頭。
今日長公主前來,必定因她懷孕之事說了些什麽。
他走到裏麵,才發現,屋裏沒人,床前擺了鞋子,她在**。
魏玄腳步微微一頓,天未黑,她便躺在**——
連有人進屋也全然不知。
待魏玄走上前去,發現躺在**,已經睡下。
臉色並不太好看,蒼白,無血色。
魏玄上前一步,看得更真切些。
他盡不知她虛弱至此。
“富然。”他喚了她的名。
耳邊有了聲響,隻讓富然皺了皺眉頭,並未醒來。
魏玄立在床前,看了她半晌。
七丫提著晚飯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