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生意我是一定要做的且不會漲價,你們說我破壞行規,但我是收購價的正常的利潤售賣的.....”江微不急不緩娓娓道來。
她還沒說完,那王從望便打斷她的話,“劉員外他們說的,你沒有聽懂?他們給了你怎這麽好的退路,你竟不想著怎麽感謝他們,還要在這裏講這糧炭的生意,怎麽若是劉員外他們不讓你做這生意,你還做的下去?”
劉員外雖有暗自擠對江微不讓她做生意的意思,但被這王從望直白說出來,到底有些不高興。
“你混說什麽呢!”劉員外不滿的回答,“這生意是那麽好做的,她一個從未做過生意的人,生意做不下去有虧損不是在正常不過的,又怎會是我不讓她做。”
話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,左右都是要讓江微把生意讓出來。
本來還想著好好商量,看他們這樣子就沒有想過要跟她商量,隻是一心想逼她退出。
這、江微到不著急了,她端起麵前的茶杯淺抿了一口,從容不迫的,“這生意我是一定要做的,想讓我退出不可能,今日我請各位前來便是想商量下接下來,咱們要怎樣做才能大家都有得賺,雖說不能發天災財一夜賺的盆滿缽滿,但也會有得賺,且人們會念你們的好....”
“念我們的好?咱們是生意人,在外奔波為的就是多賺些銀子,現在明明就可以多賺不少銀子,你卻讓咱們不要賺,讓那些人還感念咱們,咱們要那感念來幹嘛?能當銀子花?”
又一次被打斷,江微到底前世做過幾年的侯府當家主母,她目光平靜的看著說話的人,自有一股威嚴。
“我知道各位都是生意人,這寒冷的天還在外奔走便是為了多賺些銀子,我即打算做生意也是為了賺銀子的。”江微毫不隱瞞自己的目地。
“隻有咱們得分清楚,什麽時候的銀子可以賺什麽時候的銀子不可以賺,這場大雪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過去,若是因為咱們炭火的太貴而凍死一些人,各位東家你們說官府會找誰?各位東家是要銀子還是要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