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向晚無比確定,她是一定必須懷上盛懷鬱的孩子,但離婚協議裏,並沒有細說孩子以後的去向,她覺得很有必要現在就跟盛懷鬱說清楚。
她放下手裏的燒烤,也不管屏幕裏有多精彩。
“盛懷鬱,我是說認真的。”
“如果我懷胎十月,吃盡苦頭生下來的孩子,最後卻是落入別人的手裏,那我一定會……死的!”
為了要帶走孩子,她故意往嚴重了說。
在她看來,盛懷鬱那麽多女人喜歡,願意為他生孩子的一大堆,而她卻隻能跟盛懷鬱生。
要是盛懷鬱敢跟她搶,她絕對豁出去一切。
南向晚沒發現盛懷鬱臉色越來越難看,周邊的氣壓也越來越低,她隻一心在想著該怎麽讓盛懷鬱答應,甚至寫下不搶孩子的協議。
“南向晚!”
盛懷鬱眼底有怒意再衍生,字句從牙縫裏迸出:“我最後再說一遍,我盛懷鬱的種,隻能姓盛,若是你想要孩子,也隻能留在盛家。”
“若是你真想離婚,就離我遠點。”
“別再用這種手段來勾引我。”
話落,盛懷鬱黑著臉回了房間。
獨留南向晚一個人坐在客廳,她定定的看著盛懷鬱消失的方向。
她覺得自己能這麽設身處地的為盛懷鬱考慮,他應該很滿意才對,難不成他還怕自己太渣,以後沒有孩子給他送終嗎?
還有,盛懷鬱的理由太可笑。
什麽他的種,就得留在盛家,都是幾百年前的糟粕思想,怕不是古早言情小說看多了吧!
南向晚鬱悶的咬一口烤牛肉。
不經意瞥了眼屏幕,恐怖的畫麵,嚇得她差點噎到:“咳咳!”
南向晚下意識看了眼房間的方向,像是知道盛懷鬱就在房間裏,就沒有那麽害怕,她把桌上的宵夜都收拾妥當,幹脆就在沙發躺下。
剛開始,南向晚還有點害怕,用被子裹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