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到嘴邊,薑珊眨了眨眼睛,有點吐不出口。
薑棗:“……”
明白了,絕對不是人幹的事。
薑珊經常不幹人事,能讓她為難成這樣的……
“你先吃飯,等晚點我去找你,再和你說。”薑珊倒不怕薑棗,薑棗再生氣也沒打過她,常三喜就跟栓門口大黑狗一樣,一個不高興容易扯人頭發吐人口水,呲個大牙咬人。
薑珊悻悻的把筷子收回去,低頭吃自己的飯,吃飯的時候幻想飯盒裏裝的是薑棗的土豆片,五花肉。
吃完飯她還把發酵室打掃了。
常三喜眯起眼睛:“她求你辦什麽事?總不能讓你替她去殺人吧?求你辦事至於打掃發酵室嗎?”
薑棗有些困,想趴桌子上睡會兒:“打掃發酵室和求我沒關係,她怕不能轉正,想好好表現自己。”說完打個哈欠。
常三喜:“你還挺了解她的。”
薑棗已經趴桌子上閉上眼睛,聲音困頓:“哪有,狗嘛,想吃的隻有骨頭嘍,隨便猜猜就猜出來了。”
常三喜:“……”
罵的可真髒啊。
但罵的在理,有理有據,該這樣罵。
她咋就想不出這麽髒的詞呢?
甚至有種衝動,想讓薑棗把詞憋回去,換她來說。
她把飯盒刷完放回去,坐在薑棗旁邊趴著睡了會兒。
晚上下班,天頭慢慢變長,七點多不在是黑布隆冬的,深藍色偏灰中,剩了點霞光的餘影。
蕭水生馱著薑棗回家,薑棗靠著他還睡了會兒。
文工團工作不重,穀秀芳身為老師,平時幫忙編排舞蹈,做點策劃,教教學生就行,晚上回來的最早,會把家裏的飯準備好。
等大家都回來,洗完手,開飯了。
剛要吃,薑珊和丁秋過來了。
不止他們,還有蕭葉彤和蕭葉安。
薑棗看著蕭葉彤和蕭葉安,還有她鼓起來的大肚子,腦子閃過一瞬白光,瞬間明白,薑珊為何吞吞吐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