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飛暗自搖了搖頭,將腦海中那些不切實際的猜測拋開。
“你丈夫經常打你嗎?”
陳飛問道,目光落在趙晚晚紅腫的臉上,眼中閃過一絲厭惡。
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,像劉庭這種人渣,根本不可能悔改!
趙晚晚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,下意識地伸手想要遮掩臉上的傷痕,眼神閃爍,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。
“沒……沒有,他隻是心情不好,平時對我很好的……”
看著趙晚晚這副逆來順受的模樣,陳飛心中更加惱火,卻又無可奈何。
這種事情,終究是別人的家事,作為外人,他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了。
“你臉上的傷需要處理一下,如果不方便的話,我可以幫你報警。”
陳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,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。
“不用了,不用了!”
趙晚晚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般,連連擺手拒絕。“我自己可以處理,謝謝你,醫生。”
說完,趙晚晚便低著頭,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醫院。
看著趙晚晚慌亂的背影,陳飛心中五味雜陳。
他很想幫她都不知道從哪下手。
“唉……”
陳飛長歎一口氣,轉身離開了醫院。
離開醫院後,陳飛腦海裏一直回放著趙晚晚那張驚恐的臉。
然後突然想到回來江都這麽多天了都忘記去看自己母親了。
便直接讓司機帶自己去了母親那棟小別墅那裏。
說是別墅,其實更像個小型莊園。
當初秦冰韻為了安置他母親,特意選了這個環境清幽,又方便照顧的地方。
陳飛把車停好,剛走到花園門口,就聽見一陣爽朗的笑聲。
“張姨,你看這花插得怎麽樣?我聽冰韻說,您年輕的時候可是插花高手呢!”
“哎喲,周姐您可太抬舉我了,都是些過去的事了,現在老了,手腳都不利索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