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江景珩身體不適,需要照顧,當晚自然而然地歇在了正院裏,見他喝了安神湯後臉色終於好轉了些陸冉冉才放下心來。轉身拿起針線籮的淡紫色香囊,隨手就丟到一旁、
“好好的一個香囊,你幹嘛扔了?”江景珩疑惑的問道。
陸冉冉微微挑眉,麵上毫無波瀾,“顏色太豔,不喜歡了。時辰不早了,四郎早些歇息吧。”
等陸冉冉睡著,江景珩撿起那個香囊瞧了瞧,又把懷裏那隻香囊拿出來仔細對比了一番,才發現兩個香囊是一對。
笑意從他唇角蔓延開去,將兩隻香囊都揣入懷中,這才心滿意足地睡去。
江景珩又開始每日回正院休息,那個小插曲就這麽過去了,兩人又恢複了之前相敬如賓的日子。
沒過幾天,陸夫人突然風風火火的來了,說陸宇林犯了事下了大獄了。
陸冉冉一臉疑惑,“嫡母,這話可不能亂說,誰不知道二哥如今跟著我義父在城防營做事,義父處處照拂,他風光的很呢。”
“原本是這樣的,可他最近接了個案子,被苦主告發了。”陸夫人急得語無倫次。
“城防營接案子不是稀鬆平常的事嗎,你搞錯了,哪裏有苦主告辦案人員的。”陸冉冉今日極有耐心,細細地解釋著。
陸夫人被陸冉冉攪得“一句話兩句話我跟你說不清楚,你快跟我去一趟安定侯府,再晚一點,你二哥就要受苦了。”
“見義母,那得等我換身衣裳,不然讓義母覺得我沒規矩,就不好開口了,母親稍坐,我去去就來。”陸冉冉不動聲色的抽回手,將陸夫人晾在外間,帶著貼身丫鬟進裏屋去了。
“那你快著些。”陸夫人都快哭了,可又不敢催得太急,
陸冉冉半天不出來,陸夫人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似的,想要進去催催,卻被丫鬟堵在了門口,“陸夫人,我們夫人正在更衣,你稍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