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張臉我再熟悉不過,正是那個殺害我的凶手。
我怒不可遏地衝上前,但無論我如何拍打、拉扯,對方都毫無反應。
這種無力感,這種極致羞辱,讓我崩潰地大喊。
“你這個變態,你殺了我還不夠,竟然還要把我的骨頭放到一條狗身上!”
“陸雨柔,你這個瘋子,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!你怎麽能這樣對我?”
但陸雨柔和喬雲澤正全神貫注地關注著那隻狗,對我的呼喊毫無察覺。
我不知疲倦地用力打著陸雨柔,絕望地流下眼淚。
老天啊,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對我?
難道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仇人這樣淩辱我嗎?
如果是這樣,為什麽要讓我以靈魂的狀態存在?
為什麽不把我從這個世界徹底抹去?
我寧願自己從未知曉這一切殘忍的真相。
我憤恨地盯著殺害我的凶手。
他今天能夠拿我的骨頭給狗植入,我不敢想象他還會怎麽對待我的遺體。
我不能讓他再繼續這樣下去了,我一定要做點什麽。
於是,我便跟上了殺害我的凶手。
隻見他從寵物醫院的後門悄悄地脫下了白大褂,隨手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。
這一幕讓我心中的疑團更深了。
如果他不是寵物醫院的醫生,那他究竟是如何能夠進行手術的?
唯一合理的解釋是,這個人一定有著深厚的醫學背景。
但一個擁有醫學背景的人,為什麽會與陸雨柔勾結,對我下此毒手?
來不及思考著背後的動機和陰謀,我就已經跟隨凶手來到了雲城遠郊的半山腰。
他在山間小路中七拐八拐,最終消失在一個隱蔽的洞穴入口。
隨著我越來越接近洞穴,我感覺到自己的氣息越來越濃厚。
我幾乎可以確定,他一定是把我的遺體藏在了這裏。
盡管心中充滿了不忍和恐懼,我還是鼓起勇氣,硬著頭皮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