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兩天,我有事沒事就盯著那塊百達翡麗發呆。
我本以為這麽貴重的手表,蘇盛臨肯定會第一時間來電話問我。
可不料兩天過去,還是沒等到他的來電。
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表落在我這兒?
還是他名表太多,不在乎丟了一塊?
快下班時,我翻看日曆,規劃接下來幾天的工作安排。
無意間發現,後天就是蘇夫人的壽辰——之前去蘇園為蘇夫人量體裁衣時,她說到壽辰日期,我暗暗記在心裏,回來就標注在日曆上。
雖然我不夠格去蘇家的壽宴,可我想到蘇夫人待我不薄,而蘇盛臨又幫了我,那做為答謝,我覺得多少該有點表示,送份賀禮。
可是禮物備好後,怎麽送給蘇夫人呢?
思來想去,我覺得找蘇盛臨轉交最為合適——正好,也能把手表一並還給他。
一舉兩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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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我精挑細選,準備了一套新中式風格的發簪跟胸針,是鳳凰造型,工藝精湛,色彩濃鬱,大氣端莊的樣式跟我給蘇夫人做的禮服非常相配。
我想人家若是看得上眼,壽辰時就能正好佩戴上。
禮物到位,可我卻沒有勇氣給蘇盛臨打電話。
三天了,他依然對這款手表不聞不問,是不是也表明——人家其實不想跟我有聯係?
可是這麽貴重的名表,我拿著也燙手。
本來欠他三個億,我已經抬不起頭來,現在又加一百多萬……
不行不行,一定得還給他!
一番心理建設後,我終於鼓起勇氣拔出他的電話。
耳邊嘟嘟聲劃過,我的心跟著一點一滴提起。
大約四五聲之後,那邊接通,我提起的心一頓,忙禮貌客氣地道:“蘇先生您好,我是江晚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蘇盛臨低聲溫潤。
我心裏亂七八糟的,無暇去想他對我是什麽看法,磕磕巴巴地問:“那個……上周日晚,我跟朋友一起玩……喝多了,是蘇先生送我回家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