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其他人也一個個憤怒惱恨的看著自己,活像自己是罪人,穆引月嗤了一聲。
“諸位怎麽會覺得是我放火?亂汙蔑人可不好。”
那幾個族老長輩紛紛氣急。
“汙蔑你?祠堂的火明顯是有人故意放的,如今除了你還能有誰會做這樣的事?”
“當真是家門不幸,宋家娶了你這麽個禍害,攪弄得家宅不寧!”
“之前滿月宴弄出那些事鬧得宋家淪為笑柄,如今竟然敢燒祠堂,簡直是瘋了!”
“你們穆家出事,就這麽見不得宋家好啊?”
那些族老長輩你一言我一語的,看穆引月的眼神都在噴火,恨不得把她這個‘禍害’撕了。
穆引月哼笑:“諸位可要慎言,汙蔑人也是要坐罪的,你們說我放火,可得拿出證據,你們是有人證還是有物證?憑什麽說是我縱火?就因為你們的想當然?”
那些人齊齊啞聲了。
他們哪來的證據?
確認時都是他們的想當然。
穆引月瞥了一眼一邊縮小存在感的宋磊,以及周圍因為救火而灰頭土臉的宋家護衛,似笑非笑。
“說來也是巧了,昨天晚上我的安月居也有人故意縱火,我的人還抓了一個穿著宋家護衛衣裳的縱火犯,也不知道這宋家上下都死了還是就等著看我被燒死,竟然一個人都沒出現,還是我的人及時阻止並撲滅火勢,這才沒燒起來。”
那些族老長輩都紛紛吃驚,安月居也失火了?還是宋家的護衛去放的?
“可能是報應吧,我的安月居起火,府裏上下跟死了一樣冷眼旁觀,這不,宋家祠堂就起火了,這不是現世報是什麽?所以說啊,人生在世,還是不能太冷漠,你們說是吧?”
這話,其實等同於在承認火是她為了報複宋家放的。
但是究竟是為了報複宋家的冷眼旁觀,還是報複宋家放火燒她,就難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