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小虎眼淚瞬間在眼眶裏打轉，聲音怯怯地說道：“老師打的。”
“老師打的？老師為什麽打你。”蘇月華繡眉微蹙，拉著沈小虎追問道。
李玉梅對於沈小虎被老師打這事，根本沒當回去，“弟妹，肯定是小虎上課不聽講，老師打兩下正常。”
蘇月華卻不這麽認為，直接反駁道：“大嫂，就算小虎有錯，做老師的也不能體罰學生。”
“小虎，你告訴二嬸嬸，老師為什麽打你。”她說完蹲下身，輕輕吹著沈小虎被打腫的掌心。
沈小虎身子一抽一抽的，抬頭看向蘇月華時，雙眼已經滿是淚花，“二嬸嬸，我沒有上課不聽講，我也沒有不聽老師話，上課時齊國慶管我借橡皮，我回頭把橡皮借給他，被老師看見了，非說我上課說話擾亂課堂秩序。”
蘇月華摸著沈小虎的小腦袋安慰道：“小虎子別哭了，你有沒有跟老師解釋，等明天二嬸嬸去學校跟你老師好好解釋解釋。”
“二嬸嬸，我跟牛老師解釋了，可她就是不聽。”沈小虎仰頭看向蘇月華，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。
沈成忠雖然心疼兒子被打，但還是說道：“弟妹算了，老師管小虎肯定是有道理，我們上學那會，有幾個學生不被老師打手板的。”
“大哥，現在上學和你們那時候不一樣，就算學生有錯，老師也不能打學生，就算小虎是孩子也是有自尊和人權的。”
“小虎，你們牛老師。”蘇月華提到牛老師不知怎麽就聯想到牛紅霞，她繡眉微蹙對著沈小虎追問道：“小虎，你們牛老師叫什麽，她教你們什麽課。”
沈小虎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，聲音抽泣道：“我們老師叫牛紅霞，她教我們數學。”
“二嬸嬸，我這次考試數學沒考好。”沈小虎說著眼淚再次傷心地流了出來，從書包裏小心地掏出兩張試卷遞到蘇月華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