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若晚也是無語,家裏不是才進賬四十萬嗎?
這馬上又惦記著霍家的彩禮了?
“媽,這彩禮不會少了你的,我跟霍盛年在外麵,什麽時候回去,還不確定呢,等我們回去後,我就著手安排這件事,好嗎?”
雖然不滿蘇母這麽心急,但是,蘇若晚話裏話外還是哄著她的。
“我是覺得你最近太忙了,你這又是要替小霍治眼睛,又要忙工作的,我怕你搞忘了。”
“不會忘的,就算是忘了,等我以後賺了錢,這錢,我也給你補上,總行了吧?”
“你給我補上,就你一個月幾千,偶爾上萬的工資?那什麽時候才能給我補齊?”蘇母不屑的說。
“是是是,我盡快,好了吧?”蘇若晚知道蘇母一直看不上她。
畢竟,在蘇母的認知裏,女人嘛,在家裏做好相夫教子的活兒就夠了,能把這件事做好,又能兼職賺點錢,幫男人貼補一下家裏的經濟壓力,這種女人就堪稱優秀,完美了。
蘇母就是這樣的女人,有一說一,她的確確是家裏家外的一把好手。
就是小市民,市儈,愛貪小便宜,嘴巴還毒。
即便這樣,也不能否認她是一個好女人的事實,她在外麵再撒潑,自己會把屁股擦幹淨,絕不給蘇父惹事。
她再蠻橫,麵對蘇柏青的老師,她一直以來都是尊重有加,對許棠棠非常好,遇事從不給兒子拖後腿。
是個矛盾又奇怪的女人。
對親人親,對蘇父奉行的是打是愛,罵是親的原則。
對兒子就格外的寵。
畢竟,是她唯一的兒子,她曾以為這輩子都不能當母親,結果,蘇柏青就投胎到她肚子裏了,她能不往死裏寵他嗎?
“對了,還有謝清輝的那筆錢,我可是聽說他給了五十萬,問你爸,你爸說你有急用,要先借十萬去應急,媽就給你一個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