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著急，顧奕舟的語氣有點凶。
蘇綿綿本就委屈，聞言，小嘴一撇，眼眶一紅，眼淚就止不住掉了下來。
“顧奕舟，你做錯事，還凶我！”
顧奕舟沒想到自己就問了一句，小姑娘居然掉淚了。
他承認他剛才語氣是沒控製好，但怎麽也不至於哭吧，一時有些無措。
語調也軟了下來。
“我做錯什麽事了？”
蘇綿綿眼淚越流越凶。
“你還好意思問我，你說，你剛才在辦公室跟薛婧姐做什麽？”
跟薛婧？
顧奕舟濃眉皺了皺，
“我跟她做什麽了？”
見顧奕舟死不承認，蘇綿綿心裏越發覺得顧奕舟是真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。
“大白天在休息室洗澡，顧奕舟，你們做了什麽，你自己心裏清楚。”
洗澡？
顧奕舟扶額，終於反應過來什麽，眉頭舒展，胸腔擠出一聲笑。
“小腦瓜子亂想什麽？”
蘇綿綿沒想到這種時候，顧奕舟居然還笑得出來，心裏更氣悶了。
“誰亂想了？我親眼看到的，薛婧姐衣衫不整，你又進了休息室洗澡，但凡不傻的，都能猜到你們做了什麽。”
薛婧衣衫不整？
顧奕舟剛剛還帶著笑意的眸子微微收斂，抬手就要去幫蘇綿綿擦眼淚。
蘇綿綿抬手擋開，
“你別碰我！”
誰知道他剛剛是不是用這隻手摸過薛婧！
顧奕舟伸出去的手落了空，看著小姑娘氣鼓鼓的樣子，知道事情有點嚴重，稍微正色。
“薛婧為什麽衣衫不整我不清楚，但我是因為她不小心把咖啡灑我褲子上了，所以才進去清理的，並不是洗澡。”
咖啡灑褲子上了？
蘇綿綿眼眶裏還含著淚，聞言愣了一秒，隨即眼淚繼續往下掉。
“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，剛才薛婧姐那麽緊張，說話都結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