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興安上麵雖然沒有當過官,但是也知道在這官場之中,人情跟權力相關的。
你有權利就有地位,這樣一來大家才能夠有來有往維護關係。
沒有這個東西那就隻能通過別的方式。
比如他這一次帶著厚禮前來拜訪就是這個原因。
而如今劉家似乎是有了起色,要不然對方未必會給這個麵子。
不過不管怎麽說,自己的捷報文書算是起了作用。
至於這幾篇文章,回去好好研究一下,說不定將來科場高中就要靠這些了。
回到客棧之後,他便開始讀起這幾篇文章。
讀完之後眉頭微微一調。
這些文章不能說寫的不好,隻能說辭藻華麗,但是內容空泛。
這種文章對他來說並不算難寫,畢竟原主的記憶還在。
可問題就是,這個高成文收的弟子不止他一個。
到時候大家都寫這樣的文章,能不能考中就要看運氣了,這肯定不靠譜。
想到這裏,他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周誌武給他沏了一杯茶,小心翼翼放在一旁。
趙興安卻是把手中文章一放,站起身來,一邊活動筋骨,一邊說道。
“得想個法子才成。”
聽到這話,周誌武有些奇怪的問道。
“東家這是要想什麽法子?”
趙興安指了指桌上的文章。
“這些東西千篇一律,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內容,就怕到時候科考用這樣的文章當模板。”
“到時候在考場之上,未必能夠考得中。”
現在他算是明白了。
為什麽原主考了幾次都沒有科場高中。
估計是現在基本上都是這個形式,大家東西差不多就要拚關係。
原主沒有這層關係,什麽都是白搭。
而且那時候,劉家還有高官在京城,可惜原主自持太高。
要不然的話,恐怕早就科場高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