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南嶼和謝安琪,自從四年前那晚之後,就沒有再多交流過那件事。
這次謝父趕謝南嶼來找謝瑤給謝家準備的儲備財產,恰好給了謝南嶼和謝安琪坦白的機會。
謝安琪目光灼灼看著謝南嶼,亮晶晶的眼底似羞怯,似不安。
她仿佛誤入塵世的小兔子,躲在謝南嶼麵前,小聲說:
“姐姐提過,那晚給哥哥下的藥,很重。如果不能……不能那樣的話,哥哥可能會有生命危險。對我來說,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,就是哥哥。”
說著,她紅了眼眶,小心翼翼地說:
“隻要哥哥好好的,我怎麽樣,都無所謂的。那件事,對我來說,就是非做不可的事。”
“安安……”
謝南嶼忍不住有些許動容。
他握緊謝安琪的手,鄭重其事地說:
“安安,你放心,這輩子,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有絲毫傷害你的機會。就算是謝瑤,也絕不可能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
謝安琪低頭,臉頰泛起淡粉的色澤。
男人看著她羞怯的模樣,心頭微顫。
他伸手,把女孩拉到懷裏,鼻尖輕嗅著她發間清香,小聲說:
“現在,我最慶幸的,就是那晚之後你沒有……沒有懷孕。不然,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。”
謝安琪躲在謝南嶼懷裏,沒有說話。
但在謝南嶼看不到的地方,她在聽到“沒有懷孕”四個字時,眼底閃過一抹煩躁和懊惱。
“哥哥,不是說了嘛,這不是你的錯。”
謝安琪迅速收斂起眼底情緒,扮演著聽話乖巧的妹妹,回擁住謝南嶼的腰身,輕聲說,
“我們都是已經是成年人了,那件事哥哥也不要再放在心上了。隻要家裏人都平安快樂,就是最好的了。”
“嗯。”
男人帶著丁點沙啞的嗓音,在她頭頂響起。
聽起來,謝南嶼是被暫時說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