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宗這些人原本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,修著文道所謂的聖賢道,做的全都是見不得人的畜生事。
“走吧,你師叔力壓全場,為我們密宗爭了光,咱們可要好好保護你的師叔,不要被那些有心之人傷害。”孔歇似笑非笑地扯著唇角。
孫洋會心一笑,“小師叔為了給宗門爭光,累了一天,咱們得好好犒勞一下小師叔。”
孔歇輕笑不語。
蕭恒今天的表現很出眾,四宗三聖地的人全都看在了眼裏。
按照幾大勢力之間這種表麵繁榮的虛假關係,其他人是一定見不得他們密宗好的。
蕭恒,應該已經吸引了其餘勢力所有人的火力。
不是他容不下蕭恒,實在是蕭恒年輕氣盛,太紮眼了。
孔歇、孫洋與存在感不強的趙成月,前後腳回了密宗下榻之處。
經過蕭恒房間時,孔歇特意頓住腳步聽了聽動靜。
裏麵很安靜,就像是蕭恒從來都沒有回來。
孔歇眉頭皺起,在門外道,“賢弟,你歇下了嗎?”
房間內,傳來了蕭恒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,“我在沐浴,大哥有事找我的話,我稍後就到。”
孔歇聞言,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了轉,“賢弟,你在沐浴啊,我這裏有一種奇藥,如果能放在沐浴的水中,便能瞬間改善人的資質,讓人的骨血更加強悍……”
“賢弟明天就要參加決賽,加一重保險總歸是沒有壞處。”
“我這就讓孫洋給你送進去!”
孔歇說著,從儲物戒指裏翻出來一個小瓷瓶,遞給了孫洋,給孫洋使了一個眼色。
孫洋會意,拿著那個瓷瓶就要推門而入。
房門,沐浴在浴桶中的蕭恒唇角勾起一絲冷笑,給他送奇藥?
孔歇還真是能作死。
自己如果真在這場比試中出了意外,他以為他孔歇就能撈到好處?
孫洋推了推門,沒有推開,回頭征詢地看向孔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