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能抓住對方的證據,就算自己知道又有何用,所以他平氣凝神。
整理思緒之後,反倒可以小心應付來著。
“秦隊長,你說的是什麽意思?差不多怎麽解釋?”
“我的那位朋友就算真的動手打你,他最多也隻不過算是一時情急。”
“畢竟你們當時已毀壞了我工作室的一些東西,每一個瓶瓶罐罐的都有一定價值,你們也沒有說進行如何賠償,也沒有任何妥善的後續安排。”
“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,我的朋友才出手。於情於理,他都有這個資格。在秦隊長眼中,這個葉飛還真是夠難纏的,巧言令色,如此囂張,自以為是,總決不凡。”
遇到葉飛這樣的人,對方很生氣又很憤怒,隻是這一時半刻間還要忍耐一番。
“你也就在我麵前說這些沒用的,他就是襲警主動動手打我,我臉上還有傷痕。”
“周圍這麽多眼睛都看到了,至於損壞你們的財物這件事兒似乎沒有發生。”
葉飛還真的低估了秦隊長的不要臉。
他竟然將這件事完全推掉就說沒有發生。
這樣一來,要證明他刻意搗亂,存心犯罪就需要葉飛去找證據。
找證據這幾個字可難如登天了。
看著秦隊長小人得誌的模樣,葉飛很是不爽。
“秦隊長。我實話告訴你,我也是有關係的,咱們兩個誰都別瞧不起誰,我希望如今也可以拿出一些官方的關係來,你要是非要和我鬥,咱就試試。”
“之後的事情我告訴你,你會主動把我請出去並且直接道歉,說是自己做的不好,我100%相信你會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。”
“你絕對沒有知道自己錯在哪兒,隻不過是記敘如此囂張。”
“我就是相信你肯定會後悔,我對人心尚有如此的信心。”
聽到葉飛的這番話,那秦隊長臉上都是笑容,隻覺得這年輕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如此愚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