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家能有什麽仇人？”蘇橙指尖捏著下巴，思忖了一會兒說，“最大的仇人，應該是他們內鬥吧！”
江晚黎挑了挑眉梢，“商戰或者私人恩怨？”
蘇橙搖頭，看她一眼，“這麽多年，誰敢惹厲家？要真有商戰早就上新聞了，你還問什麽？要是私人恩怨，我怎麽會知道？”
“你不是……”江晚黎話到一半，又吞回去了。
厲聿臣這幾年都在國外，蘇橙嫁給他這麽多年也沒深入過厲家，就鬧到要離婚這一步。
怎麽會知道私人恩怨呢？
她撓了撓頭，“那陳叔跟厲家的關係呢？”
“小江，你是瘋了吧？”蘇橙莫名其妙地看她，“你們家老頭跟厲家什麽關係，你問我啊？”
江晚黎又是一噎。
她想，她確實是瘋了。
因為太想知道，江免和江離到底與厲家有沒有關係。
如果有，究竟是什麽關係！
“算了，我去給你打聽你老公的行程吧。”她掏出手機，給張掖發消息。
【張助理，厲先生這幾天忙嗎？】
張掖發了一個‘？’過來。
江晚黎：【不知道，可不可以方便透露一下厲先生的行蹤？】
她沒有繞圈子，畢竟厲聿臣不是一般人，拙劣的理由反而會引起人家的懷疑。
可她這也太直白了，直白到張掖不知道怎麽回答。
張掖直接把聊天記錄發給厲聿臣。
“厲總，江律師打聽您的行蹤。”
厲聿臣眸色一沉，看了一眼行程表。
“您將厲臣集團的項目往前趕，就算是為了空出時間忙自己的事情，厲樹金已經三番兩次地打聽您的行蹤了，這……”
張掖言外之意，江晚黎這個時候打聽他的行蹤，難不成真跟厲家那對父子，是一夥的？
厲聿臣薄唇繃緊，倏地眯起雙眼，“告訴她，我這幾天都在家裏照顧安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