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是……什麽東西？”江晚黎不敢透露什麽。
張掖隻是找借口問問她罷了，沒指望她真知道。
可是此刻她臉色不太對，張掖又抱了希望，“你見過？”
江晚黎與他對視幾秒，果斷搖頭，“沒見過，但總覺得有點兒眼熟呢。”
“這……應該是一個胎記，或者傷疤之類的。”張掖進一步解釋。
“胎記和傷疤，可多了去了，你問這個幹什麽？是……找人啊，還是找人啊？”
江晚黎心底已經升起一個念頭，本就覺得厲家與江免、江離父親有關。
此刻，張掖拿著一個跟她後腰一模一樣的胎記來問東問西，她就更懷疑了！
張掖與她對視幾秒，思來想去還是覺得……
厲總的事情，不好到處亂說。
他本就是想找個借口進來看看，又沒真指望江晚黎認識，何必透露太多呢？
“抱歉，江律師，其實我就是不放心，進來看看小姐，不過……這麽安靜，小姐應該是睡了吧，晚安，你們早些休息，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，他轉身就走。
順手關了門，乘坐電梯下去，剛出單元門就看到了靠在車身上吸煙的厲聿臣。
厲聿臣極少吸煙，顧及孩子。
可今晚不知怎的，心情有些沉悶，有股很怪異的感覺。
“怎麽樣？”他深邃的眼眸倒映著路燈的光芒。
張掖走到他麵前停下，微微頷首，“厲總，剛剛看過了，家裏隻有江律師一個人帶著孩子。”
幾乎能肯定，這兩個孩子，就是江晚黎的。
厲聿臣薄唇繃著，不過幾秒，他掐滅了煙，骨節分明的手扯了扯領帶。
“看到安安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張掖搖頭，“小姐應該是睡了。”
睡了？厲聿臣心頭一沉，有些不是滋味。
從小到大，厲允安大部分時間都是跟著他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