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該憤怒竟然有人先他一步的知道桑晚住在哪裏。
還是慶幸對方是人不是禽獸,冒著雨把桑晚送回來了。
陸瑾年緊盯著緩步而來的桑晚。
“有什麽事?直說吧……”
忽略陸瑾年的問題,桑晚堪堪走到車頭前就停了下來。
隔著三五步,終於看清了桑晚的臉,也看清了她身上的穿著。
陸瑾年心底的無名火從火種變成火苗,蹭的竄了起來。
白色雪紡襯衫。
黑色西裝褲。
九分褲和高跟鞋之間露出一截纖細雪白的腳腕。
通身都市麗人的明麗精幹。
初入陸氏的那一年,桑晚也是如今這樣的打扮和氣質。
沒人知道她已婚時,陸氏的單身男員工趨之若鶩。
即便知道她名花有主,依舊有男人獻殷勤,不時給她點個咖啡取個外賣。
如果說那時的桑晚是初夏荷塘裏亭亭玉立的白荷。
那麽如今的桑晚,已經綻放成了明豔的紅玫瑰。
可她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綻放的。
為誰?
那個野男人嗎?
“桑晚,你是因為外麵有人了,才執意要離婚的,對嗎?”
陸瑾年沉聲問道。
桑晚蹙眉,“所以,在你帶著林朝朝給陸小沐過完生日,昭告四鄰陸家即將有新的女主人。又帶著林朝朝去幼兒園參加運動會,昭告陸小沐的老師同學,陸小沐即將有新媽媽之後……來問我是不是外麵有人了?”
“陸瑾年……”
桑晚冷聲道:“做人不好嗎?非要做條雙標狗!”
陸瑾年沉下臉來。
桑晚轉身欲走。
想到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桑晚回頭看向陸瑾年,“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!再有下次,我會如你所願,搬去別的男人家裏住。我相信他一定很樂意。至於你……你敢來,媒體一定很樂意,你覺得呢?”
臉色鐵青,陸瑾年幾乎要追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