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條街都戒嚴了,所有人都隻能縮在茶樓裏麵,靜靜地等著結果。
大學士家自打這些人來了後,就再也沒有人敢登門了,都被飛燕之人的氣勢給嚇到。
在京城,或者說,舉國上下,但凡是聽說過飛燕之人的,都會將其視之為不祥。
好事不出門,但凡有他們在的地方,必定是帶著腥風血雨。
“嘖嘖……莫慌,肯定和咱們沒有幹係,我們就是小米渣,啥也沒幹,還能被這些人給重點關注不成。”
柳義臣姿態很閑適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不停地吧唧嘴,品鑒著這茶的滋味。
“果然是好茶,入口芳香,略有回甘。天尊大人,你不來一杯?”
骨婆婆自然知道,李墨從來不食人間煙火,見狀自然是維護起來。
“閉上你的嘴,別影響到天尊觀察敵情!”
“哦……你好凶哦!人家好怕怕!”
柳義臣一副受害者的形象,可憐兮兮地向眾人尋求安慰。
結果,自然是沒有一個人鳥他。
他隻能閉上嘴,自顧品茶,不再多發一言。
一盞茶喝了一半的時候,冥月率先低呼一聲。
“出來了。”
隨即又加了一句:“對方的手裏拿著一樣東西,正在東張西望的,不知在測什麽,我有些不祥的預感。”
“咦?我瞧瞧?”
柳義臣茶水早已經喝得夠夠的,伸長了脖子,想要看個究竟。
也不知道他在激動個什麽,不小心將身上掛著的一個扇墜給弄掉,直接順著窗台下的瓦片,一路丁鈴咣當地往下掉。
不多時就摔到大街上,摔成了幾大瓣。
這麽大的動靜,自然是把那個司命大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,眼神如刀地射向茶樓。
這人果然是個令人忌憚的厲害角色,在場之人紛紛感到了窒息之感。
“嘶……都怪你,你這麽高調做什麽?那人發現我們了,現在怎麽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