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雅芝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季暖。
一想到自己所有的笑話都是因為季暖,她的眼神好像淬了毒一樣怨毒地盯著季暖:“你怎麽會在這裏?”
季暖不卑不亢地看著她:“你怎麽會在這裏,我就怎麽會在這裏?”
宋雅芝想到什麽,臉色一變:“你真的嫁給那個瘸腿軍人了?”
季暖討厭有人侮辱她的男人,危險地眯起眼睛:“瘸腿軍人?原來袁師長的家屬就是這麽侮辱為國爭光的軍人的,不知道傳到首長的耳朵裏作何感想。”
這件事情可大可小,若是有心發揮,袁青山的職業生涯也就止步於此了。
不論是她還是袁青山都無法接受這件事情。
宋雅芝瞳孔驟然緊縮:“季暖,你少血口噴人?”
“我血口噴人?”季暖笑了:“宋雅芝,這裏不僅有我,還有很多嫂子,她們難道沒有聽見嗎?”
嫂子們看見季暖先是眼睛一亮。
那天見過季暖之後,實在查不到她的身份,最近幾天也沒見過她,以為她不是大院的人,本來都要放棄了,沒想到今天又見到她了。
但她們不知道季暖的身份,一大部分人不願意因為她得罪宋雅芝。
薑彩蓮狠狠瞪了一眼裝鵪鶉的嫂子們,大聲附和:“我聽見了,她侮辱顧團長了。”
季暖靜靜地看著宋雅芝。
她淡然自若的模樣讓宋雅芝有些害怕,但更多的是抓狂。
她好不容易找補回來的場子被季暖毀了。
宋雅芝咬牙切齒地說:“我在跟薑彩蓮說話,你站出來充什麽大頭?”
“這條圍巾是我哥哥從國外買的,純羊毛的,價值好幾百塊,薑彩蓮舍得買真貨嗎?”
她的語氣雖然輕蔑,說的卻是事實。
薑彩蓮連洗衣機這種大件都舍不得買,怎麽可能會花那麽多錢買一條圍巾?
薑彩蓮沒想到這條圍巾這麽貴,她下意識地看向季暖。